故事我要见他,分手也是由他自己当面和我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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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过了半个月,霍楠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,精神看上去也很好。

他很少出去工作,基本每天每个小时都在她的身边转悠,“霍楠。”他总是喜欢喊她的名字,似乎是一种恶趣味,又像是一种牢固的确认感,他需要不断的通过喊她的名字来确认她是在自己的身边。

她一开始的时候觉得他喊自己是要说些什么,但时间当她抬起头,他却只是微微一笑,说没有什么,我就是想喊你一声。他笑的时候,那笑容有些许的得意,又像是一个得到了满足的孩子,也不说为什么,笑容却很平静。

过去的种种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太沉重的包袱。谁辜负了谁,谁欺骗了谁,又是谁伤了谁的心,谁又成为谁永远的缺憾——永远说不明白了,但是都过去了。

再度听到关于严旎的消息是半年后,她和他的生活早已恢复了平静,常适去世之后,因为愧疚因为自责,常真和周堔搬离了南川,

霍楠接到严旎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下班,

她的声音不疾不徐,“仔细想来,懦弱又胆小的我现在依旧没有勇气当面和你说抱歉,长久以来,我自私又卑鄙的试图重新占回卢瑾渊身边的位置,却不愿意承认其实那个位置早就没有我了,我总是活在过去,想要迫切的抓住曾经错过的岁月,现在想来,其实那些时间也并无波澜壮阔。可是,在我贫瘠又缺憾的人生里,他是我的光,我蒙获着卢家的恩惠,陪伴在卢瑾渊的身边,享受着虚荣和他给我的温暖。”严旎口气淡然,“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我得不到的,宁愿毁掉也不能让他继续存在下去,所以我选择接近常适,当他的情人,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骨。”

她说起她所有的选择,断断续续。“我以为自己看见他失去一切会高兴起来,可是当我真正看见他对你的担心的时候,我忽然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眷恋。”

“他对我说,严旎,我厌恶你。”

“你看,我只是想得到他的多一眼目光,可是最后得到的却是憎恶,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放了我,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,”

“对不起,霍楠,所有的一切都对不起,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说出这样的话。如果人有下辈子的话,我会对你赎罪的。”

“喂,”霍楠下意识惊呼出声,耳边却只剩下电话那边的忙音,已经被挂断了。

她迅速拨通卢瑾渊的电话,先行匆匆赶往严旎的住处。

在物业的帮助下,他们进入了严旎的公寓,她的床边还掉落着一个瓶子,还有几个药片,

“安眠药,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”她拎起瓶子,救护车已经到了楼下,

急诊室外,霍楠大口大口喘着气,只不过,面前的人越来越模糊起来,她眨了下眼,有东西从眼眶滑落,脸颊上只有微凉的触感。她察觉到自己肯定哭了,慌忙用手去抹脸,胡乱的,狠狠的,脸颊都被擦的疼起来,

却倏然的,手被人抓住。

他离她咫尺近,口中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鼻子处,

“哭什么?”卢瑾渊的眼神深邃,紧紧盯着身边的人。

“为什么她还要这样……”明明所有人都选择了放过她,可是为什么严旎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样的结局,她蠕动唇角,轻轻说出声。

急诊的医生踟躇,看着霍楠的失态,还是一闭眼把后面的话说出来,“送来的太晚了。”

霍楠一下子没站稳,卢瑾渊眼疾手快迅速搂住她,支撑住她几乎全部的力量。

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没了力气,也不想说话,慢慢的贴上去,他背起她,一步一步走的稳,

“其实,她有这个选择我不意外,从以前到现在,她太骄傲。”卢瑾渊开口,声音低沉,

“她开口的那一刹,我就听懂了,也明白了。可我只呆怔了一瞬,就迟了,”她觉得自己头皮又疼又麻,“我恨她的时候,被她绑走的时候,多想和她同归于尽。”

车一路地开,霍楠便一路地说。说了那么多,她对严旎的埋怨,对她的恨意,对她的厌恶,对她的....不忍,

很难定义严旎是一个坏人还是一个好人,说她可怜也不适合,可是霍楠还是做不到真的去恨她。

接到严旎的电话,去医院的路上,说不怕是骗人的,一切似乎都真正的恢复了平静,随着严旎的离去,好像没有任何人会搅乱属于霍楠的生活。

冬去春来,四月上旬,霍楠将自己代缴的学生划分成几个小组做课题。卢瑾渊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,他们已经不是二十岁的年纪,恋爱的时候还要时时刻刻的黏糊在一起,她现在的年纪,虽然依旧喜欢卢瑾渊,却不会为了追寻爱而失去自我。可是在这段关系中,两个人都在为了对方不断改变自身,慢慢去磨平个性里与生俱来的尖锐和强硬,

卢瑾渊本想去接她下班,却提前接到她的电话,说她晚上同事聚餐,让他先回去等着,卢瑾渊爽快答应,从办公室座椅里面站起来的瞬间,忽然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,然后是天旋地转般的感觉,他移开捂住自己的眼睛的手,忽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。

耳朵里面还有声音,可是眼前却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
“还在听吗?”电话那端是霍楠的声音,

“在听,我在听。”他极力掩饰自己声音的颤抖,生怕被她看出来什么。

电话被挂断,卢瑾渊全身布满了冷汗,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了,当初颅内的血肿已经手术清除,为什么现在忽然这样,

他在助理医院,CT显示颅内出现新的出血点,血肿压迫中枢神经,才会导致现在出现间歇性失明的情况,如果不及时治疗,手术,还可能会导致休克,猝死,他仔细回忆,是在找常适的时候,被棍子敲中了头部。当时却忽略了这一点。

不知道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多久,门被解锁,耳边响起一串湿答答的脚步声,“外面下雨了,你没有被淋到吧!”霍楠一边兴冲冲推开门:“我的实验就要结束了,你最近有没有假期啊,我们可以出去旅游了——”

卢瑾渊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,反应极快,立刻抬起乌沉沉的眼睛,生怕被她看出来自己的异样,“假期....对不起我最近有点忙,”他略微思考一下:“下个星期我要去临锡那边一趟,大概要待个十天。”

“好,下个星期几?我提前帮你把出差要用的东西准备好。”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异样,或许是她现在真的很放松很幸福。

“星期一,”

“那不就是后天了?我还是现在就去帮你准备吧,”她说着就去衣帽间。

他闭上眼,痛苦把脸埋在手里,眼泪无声往下掉,他不能把自己要去手术的事情告诉霍楠,也不愿意让她承担手术失败的任何可能性,他实在太压抑了,心脏也太痛了,他最近总是醒的特别早,从知道自己生病的时候开始,他几乎没有睡过安稳完整的一觉了,最近更严重,习惯性失眠,睡着后也很容易醒,能连续睡三四个小时已经不错了。

深夜,卢瑾渊站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苍白病态的人,语调恍惚到发轻的问了一句:“你这辈子还能和霍楠一起过过好日子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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